地球与环境 2022-01-20 12:24

  • 有限公司保护生物学家汤姆·洛夫乔伊于2021年圣诞节去世,享年80岁。
  • 通过他的创新思想、领导能力和倡导,洛夫乔伊为环境保护领域留下了不朽的遗产。
  • 在洛夫乔伊的职业生涯中,他在1980年发表了关于全球物种灭绝率的最早估测之一;发明了“债务换自然”(debt-for-nature swap),这对公司来说是个巨大的福音世界各地的保护区;在20世纪80年代的“拯救雨林高峰运动”中,他帮助提高了人们对全球热带雨林困境的认识,尤其是亚马逊雨林;他还是PBS项目《自然》的顾问,”汉斯写道。
  • 洛夫乔伊的作品流传至今,而不是后世只有通过他在巴西的零碎项目,但通过多年的建议和与其他研究人员、名人和世界领导人的合作,包括四位美国总统,以保护我们自然界的生态完整性。”

1976年12月的一个晚上,托马斯·洛夫乔伊向《渡渡鸟之歌》(the Song of the Dodo)的作者大卫·奎曼(David Quammen)回忆说:“突然之间,这个项目就这样一个小的东西,渗透进了我的脑海。”当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后来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生态研究项目之一的想法:森林碎片生物动力学项目(BDFFP)。

尽管标题有些行话,但该项目将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产生大量的数据和研究,研究热带雨林,尤其是亚马逊雨林,如何应对持续的森林砍伐和退化。它将发现,森林的碎片——即使是100公顷(247英亩)大的森林——将随着时间的推移导致物种大量流失,导致生物多样性丧失和生态弱化。

詹姆斯库克大学(James Cook University)的热带生态学家比尔劳伦斯(Bill Laurance)称碎片计划是托马斯洛夫乔伊(Thomas Lovejoy)的“最大成就”。这是许多成就的结果。

Photo credit: Bill Laurance
照片来源:比尔·劳伦斯

洛夫乔伊在圣诞节去世,就在e·o·威尔逊去世的前一天,威尔逊是另一位伟大的环保和科学人士。

但洛夫乔伊的工作仍在继续,不仅通过他在巴西的零碎项目,还通过多年来与其他研究人员、名人和世界领导人(包括四位美国总统)的建议和合作,以保护我们自然世界的生态完整性。

一个不完全的问题

E.O.威尔逊(E.O. Wilson)和洛夫乔伊(Lovejoy)最重要的作品都在短短几天内相继去世,它们之间有着深刻的联系。1967年,威尔逊和罗伯特·麦克阿瑟(Robert MacArthur)发表了一套生物地理学理论,该理论后来成为生态学和生态保护领域的重要内容。研究发现,岛屿——无论是海上的岛屿还是被人类包围的栖息地岛屿——都有物种的平衡。如果物种灭绝了,新的物种会进入这个生态位。然而,当人类缩小“岛屿”时——正如我们通过砍伐森林和其他影响所做的那样——栖息地的物种会减少,导致局部物种灭绝。

到20世纪70年代,这一理论在自然资源保护主义者中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争论的焦点是是建立几个小型保护区好,还是建立一个大型保护区好。洛夫乔伊认为,整个辩论需要更多更好的数据。

洛夫乔伊前往巴西的玛瑙斯,由于他喜欢迅速结交盟友,说服政府官员,并找到研究人员来做日常工作,洛夫乔伊于1979年启动了“碎片计划”。他与那些为了养牛场而砍伐亚马逊边境地区的土地的地主们合作,以保留特定大小的碎片,以便在砍伐前和砍伐后对它们进行研究。

其结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富有成效。截至2020年,该项目已经发表了近800篇论文和150篇研究生论文,涵盖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主题。

Google Earth images showing forest fragments in a deforested landscape in Rio Omerê, Rondônia, Brazil.
谷歌巴西里约热内卢Omerê, Rondônia的森林碎片地球图片。

主要的外卖吗?它是复杂的。但洛夫乔伊和他无数的同事发现,森林碎片会使一些物种迅速消失,比如大型的、漫游的哺乳动物和专门的鸟类。随着时间的推移,更专业的物种消失了,从猴子到喜欢遮阴的蝴蝶。当然,较小的碎片受到的影响更大,但即使是较大的碎片也不能幸免于丢失和降解。

该项目还帮助定义了边缘效应科学,该科学表明,任何森林碎片边缘附近的树木和植物都会很快受到影响。由于不适应周围牧场的狂风、干旱和持续的阳光,边缘的树木会倒塌并死亡,使碎片变得越来越脆弱,就像一支军队一次又一次失去了先头部队。

“最初,这个项目计划运行20年,但当然我们事先并没有真正了解变化的速度。很明显,100公顷的土地将在数百年的时间里继续变化,”洛夫乔伊在2011年告诉我。

洛夫乔伊认为,该项目在保护环境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在成果尚未开始显现之前。他解释说,正是研究习惯碎片的想法,促使政策制定者想得更大、更有雄心。它促成了野生动物走廊的构想,大型哺乳动物和鸟类可以在保护区之间漫游。

Satellite image of forest islands in the Biological Dynamics of Forest Fragments Project in the Brazilian Amazon. Image credit: Maxar Technologies with processing by Mongabay.
巴西亚马逊森林碎片生物动力学项目中森林岛屿的卫星图像。图片来源:Maxar Technologies,由Mongabay处理。

 

劳伦斯说:“既然汤姆不在那里指导和支持,我只希望BDFFP能继续下去。”

洛夫乔伊于2018年成立了亚马逊生物多样性中心,以长期管理该项目。

多动手做派

洛夫乔伊在《渡渡鸟之歌》中承认:“我喜欢先做一件事,然后让别人接着做下去。”

这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项目,而是说他是一个老练的管理者,在他承担越来越多的角色时,他找到了合适的人才来接手。他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个理想的人,一个万事通,只要这些行业与他的生活目标生态保护联系在一起。

洛夫乔伊拥有耶鲁大学的博士学位,在环境保护领域担任过许多领导职务——几乎总是戴着领结——从上世纪80年代的世界自然基金会美国分会副主席到上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的史密森学会。

他担任首席生物多样性在世界银行从1999年到2002年,一个完美的姿势洛夫乔伊因为他是第一个人使用这个词,“生物多样性”,倡导灌输的想法会成为“生物多样性”科学和公共领域。

Tom Lovejoy speaking at the Earth Optimism Summit. Image credit: Earth Optimism Summit
汤姆·洛夫乔伊在华盛顿特区的地球乐观主义峰会上发表讲话

 

在洛夫乔伊的职业生涯中,他在1980年发表了关于全球物种灭绝率的最早估计之一;发明了“债务换自然”(debt-for-nature swap),给世界各地的保护区带来了巨大的恩惠;在20世纪80年代的“拯救雨林高峰运动”中,他帮助提高了人们对全球热带雨林困境的认识,尤其是亚马逊雨林;他是PBS节目《自然》的顾问。

他一直站在最前线,是气候变化生物学领域的早期研究者,该领域研究全球气候变化如何影响物种。他热情地主张,森林保护和恢复是应对气候紧急情况的关键。最近,他与经济学家约翰•里德(John Reid)在《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上撰文称,我们必须授予土著居民土地权,以帮助这项工作。

“汤姆直率地处理了有关生物崩溃的棘手问题,但他保持着可爱的幽默感、阳光的态度、渊博的魅力和坚定不移的职业道德,致力于保护和恢复地球的生物多样性,”地球总部的执行董事蒂姆·凯利(Tim Kelly)说。Kelly也是Mongabay的董事会成员。

政治专家

洛夫乔伊喜欢主持。在BDFFP,他在被称为41号营地的吊床和亚马逊食物中招待了阿尔·戈尔、汤姆·克鲁斯、奥利维亚·牛顿-约翰、杰克·海因茨和《大白鲨》小说家和海洋倡导者彼得·本奇利等名人。

劳伦斯说:“在很多方面,他是最初的‘生物政治家’——一个顶尖的科学家,他与总理和参议员的接触就像他是一个肮脏的野外生物学家一样舒适。”

在亚马逊雨林之外,洛夫乔伊还会在他位于弗吉尼亚的17世纪农舍里举办精致的晚宴。

Sunrise over the Amazon rainforest
亚马逊雨林的日出。照片由Rhett A. Butler拍摄

蒂姆•凯利(Tim Kelly)将这种晚宴描述为一种现代的“沙龙”,聚焦于环境保护、生物和政治。

凯利说:“他总是召集一个折衷的、有趣的团体来辩论、讨论、嘲笑和哀悼人类破坏自然的巨大愚蠢。”凯利还记得,这些晚宴还让客人们浏览了洛夫乔伊数百年前的大量原创探索著作。

洛夫乔伊曾为三位美国总统——里根、老布什和克林顿——以及多位世界领导人担任顾问。

“汤姆在各个层面上工作,从实地考察到国会大厅和世界论坛,以拯救热带自然。在理解生物多样性损失的范围和命名方面,在将气候变化与其对自然和我们世界的影响联系起来方面,他比其他人更早地着手解决重大问题。”石溪大学(Stony Brook University)的保护生物学家帕特里夏·赖特(Patricia Wright)说,“他是伟大的先驱之一,一个真正的政治战士,热带雨林的捍卫者。”我们会非常想念他的。”

Flooded forest in the Amazon
亚马逊。照片来源:Rhett A. Butler

去年8月,年轻的学生科学家开始重返巴西的碎片项目,此前由于Covid-19大流行,他们进行了一年的远程工作。在这些地方,在世界各地的许多保护区,在我们对地球上生命的理解中,洛夫乔伊的遗产一直存在。